邱浅忆

【佐鸣】世间的流浪者（蛇窟重逢衍生）

(;´༎ຶД༎ຶ`)大嘎好这里是咸鱼了很久的阿忆，来交微博点梗四月份的作业啦~这篇大概就是蛇窟重逢后两个人的一些互动，以助哥的视角展开（真TM难写），个人的理解比较多，一切都建立在助哥已经发现自己对鸣人的感情之上，想着如果在那个时候他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会怎么发展下去。

废话不多说，下面是正文~

 

 

01

原本以为离开木叶代表着自由，没有了束缚的枷锁就可以放心去做那些不计后果的事，可到头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从那个假笑着的男人口中听到“鸣人”两个字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在过往的三年里不论自身的力量提升了多少，心好像都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暴雨倾盆的午后。

已经是第二次为了一个人将复仇的执念抛掉，明明自己的身体、意识乃至灵魂都可以拱手相让，可一旦要抹杀掉这个人的存在，身体就先于思维做出了判断。

“关于你的事，我从鸣人那里听来不少。在这三年里，他好像一直在寻找你。”

一句话传到耳中时已经变得零零碎碎，再重新拼凑起来就变成了极其精简的意思。漩涡鸣人、三年、寻找，还有突兀存在于主要位置的那个“我”。

原来早已有了可以代替我的存在，这个人被赋予了“同伴”的定义，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漩涡鸣人的身边，他们朝夕与共，可能像茶余饭后的八卦一般谈论着我的过往。而我不过是众多任务中唯一一个与他有着些许联系的存在，所以即便是有机会重逢，那双眼睛里也不会再有我想看到的东西了。

但无法否认的是，不论时光回溯到哪一次，我的决定都不会改变，即使要后悔，也是在身体无法动弹之后了。

那不如让一切都回到正轨，在动摇之前彻底斩断这层已经名存实亡的羁绊，从此“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从他的脑海之中淡忘，那些施舍一般的感情不再定义为执念，或许我们两个都可以轻松很多。

“是有过……这样一个家伙呢……”

怨恨我吧，然后将那段共同的回忆埋葬掉，彼此向着真正的目的地进发，从此再没有任何交集。

“鸣人把你……把你当做亲兄弟一样，这是我从小樱那里听来的。”

那个掠夺者的口中说出了看似能打动我的话，可“兄弟”两个字此刻却异常的刺耳，如果说这样的关系注定要分出个你死我活，那我宁可把这个可笑的词语彻底否定。“兄弟”这个定义要是能解释多年来萦绕在心里的困惑，那复仇对于我来说将不再是可以付出一切的目的。

“我的兄弟是我想亲手了结的男人，仅此一个。”

是的，只要漩涡鸣人还有可能站在我面前，那么无论他怎么评说这段关系其实都无所谓了。

可“兄弟”两个字在我意识到某种感情之前就已经是另一个人的代名词了。

那是个被诅咒了的词语，而我并不想重蹈覆辙。

02

我又猜错了。

听到那个人口中叫出“佐助”这个名字，与他对视的一刹那，我意识到那股被称作爱情的烈火其实并没有熄灭，反而燎原般将身边所有的事物都烧得一干二净。

每次看到这张脸，看到那双几乎瞒不住任何感情的眼睛，我的心中总是能升腾起新的希望，那些被我否定了的东西、那些我一直坚信的东西，被内心中一个声音蛊惑着，重新成为了摆在面前的路障。

又一个分岔口出现在了眼前，而我面临的将是新一轮的考验。

不论是真是假，不论扮演的是否是同样的角色，但只要是站在了与那个人相同的阵营，狂躁与暴怒的情绪就会将我吞噬，但明显这些担心还为时尚早，从那个戒备的动作里就能得知，起码现在胜利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那家伙就是我的候补吗，又进来了一个天真的家伙，说什么想保护我和鸣人之间的羁绊。”

恶语相向永远都是最好的伪装，我期待着他的否定，却又无比恐惧着自己在那之后的反应。我知道为了梦想或是执念单是一味的期盼和努力并没有什么作用，只有牺牲才能换来真正的脱胎换骨。漩涡鸣人的幼稚和天真总是能摆在脸上，三年间竟然没有任何改变，他以为见到我、把曾经的那些大道理再摆在我面前就可以达到他的目的，但事态已经转变了，起码“羁绊”这两个字不再让我满足。

所以连当事人都无法保护的东西，那个局外人又有什么资格高谈阔论呢。

但我低估了漩涡鸣人的影响力，一个为了他的执念而愿意放弃任务的人，是否和我产生了相同的情感？这个被洗脑成功的替代品是否更符合他的心意？口口声声说着珍视这份羁绊，难道不是因为漩涡鸣人那该死的老好人本性，才得以存留到了现在？

“因为知道，所以才要将其斩断。”

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那便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同样的背叛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就像鼬说过的那样，之所以弱小是因为憎恨还不够，而现在之所以还有迷茫是因为根基还没有稳固。

我喜欢看到漩涡鸣人因为我而动摇、痛苦，喜欢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这一刻他的所有不甘和愤怒都是我自信的源泉，而我只要再施加一点压力，那些妄图代替我留存在他记忆中的人便会灰飞烟灭。

“我有别的羁绊……对于哥哥名为憎恨的羁绊。”

这个词语在我耳中并没有褒义的感觉，相反却是将原本正常的生活分解得支离破碎的罪魁祸首，如果只有这个轻描淡写的词汇才能将我们两个连接在一起，那我说不定早已复仇成功了。可就是因为其他东西代替了他口中的“羁绊”，我才不得不离开木叶、离开漩涡鸣人，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绊脚石，总是在我通往前方的路上不断抛出同样的选择。

“太多羁绊只会让自己迷惘，会弱化最强烈的愿望以及最重要的回忆。”

我不可能因为漩涡鸣人这个人或是他的几句话就放弃复仇，因为那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在完成之前永远无法从意识中剔除。可这不代表为了复仇我就愿意牺牲一切，虽说脑内一遍遍循环着“不要把无关的人扯进来”的声音，可真正的原因不过只差了个拨云见日的过程，换做是其他人就会有不同的结果。事实证明不会再有其他人的存在，只是漩涡鸣人，只有他才能让我动摇到违背了原则。

“既然这样……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个时候不杀了我？你以为这样就叫做斩断羁绊了吗佐助！”

看他声嘶力竭地吼着，我竟然一时间弄不懂他的想法了，他气愤的源头究竟是我把他看做了弱小的一方，还是他所认为最重要的羁绊其实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理由很简单，并不是不能斩断和你之间的羁绊……”

其实更多的是不想，内心中还在期盼着一种可能，在复仇成功后起码还有一个人记得我的名字，能作为归处站在原地等待着我的到来。如果杀掉鼬会让我十几年都难以安眠，那么杀掉漩涡鸣人无异于把自己的人生永远丢弃在炼狱之中。

万花筒写轮眼的获得方法是杀死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所以我无数次想要改变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到头来我才意识到那不过是鼬随意吐出来的一个字眼，其实不论是朋友还是恋人，或者只是一个重要的“人”，其实都会成为最终的目标。而问题的关键是找到这个人，而不是要想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到了现在我才弄清楚这件事，可愚蠢的问题却接二连三的出现，一旦和漩涡鸣人扯上了关系，就永远没有得到答案的一天。

“只是不屑按照他的方法来得到力量而已……”

我再次对自己、对他撒了个谎，按照那个吊车尾的性格，发现我的心情可能是几百年之后的事情了，所以我不愿用这种事情来缓和关系。适时地放手对我们两个都很有利，他会一心朝着自己想要登上的那个位置而努力，而我则不会再被那些琐事缠绕，将一切都投入到复仇的计划之中。

“这是什么意思？”

“没必要和你说明，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被你曲解了的那份羁绊，原来早就在我心中变质腐烂，最终演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可笑的是我不得不告诉自己，就算是哪一天我愿意向你吐露一切，也不可能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那就让这份“友谊”继续崩坏下去吧，憎恨我、追逐我、永远无法忘记我，只有这样才能让这颗躁动的心得到满足。

“你的小命不过是我一时兴起才保住的。”

是啊，该死的一时兴起。

03

我一直以为那些把他叫做“九尾”的人是忘不了他出生那天经历的灾难，或者是九尾被封印在他的身上，像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再导致一场悲剧的发生。

直到我进入了他的意识，发现他的意志力薄弱到需要抗争才能将那个蛊惑他的家伙压制住。我也曾经想过他所爆发出来的那种未知的力量会和咒印一样危险，却没想到他的体内原来真的一直存在着这种东西。

那是不是在我无法顾及的时候，漩涡鸣人这个人都有可能被它侵占了意识，最后变得四分五裂甚至是永远消失？一想到我放弃了复仇也要保全的人很有可能会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而丧命，愤怒的情绪就席卷而来，侵吞了我的意识，甚至想在此刻将这个怪物抹杀。

“不要杀鸣人，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困扰了我多年的问题也是这个，可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我不明白九尾说这句话的意图，因为鸣人是他的宿主，在解开封印之前杀掉他会使九尾也灰飞烟灭？不，这一定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仅仅是这样还不会到让我后悔的地步。那又是因为什么？难道漩涡鸣人对于我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错愕，震惊和疑惑，但随着他慢慢起来的动作，我没有忽视那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是不是因为看到这一切的人是我，所以他才会选择缄口不言？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明白啊……你的身体，迟早会被大蛇丸夺走的！”

我当然明白啊，可如果被夺走身体就能完成复仇，不是正好可以避开你，达成我所有的目的吗？

明明这样想着，可看到那双几乎是要哭出来的眼睛，我的内心还是动摇了。

就说遇到漩涡鸣人不会发生什么好事，现在便是如此。

“那就凭你的本事把我带回去啊。”

再一次先于思维，我听到自己口中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04

或许你不会相信，但我确实踏上了回乡的旅程。

虽说被封住了双手，但一路上漩涡鸣人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我，即使是在看一个犯人，也让我像是找回了三年前的那段记忆。

对于我如此配合地答应回去，包括春野樱在内的那三个人始终都处于一种戒备的状态，只有漩涡鸣人像个白痴一样欢呼着，轻描淡写得好像迎回了一个离家出走的伙伴。中途休息的时候有好几次我都看到这家伙把提防的眼光投向佐井，像是队伍中最应该警戒的是他一样，再突然想起那个秘密的任务，我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吊车尾又把我和他划到了相同的阵营，并且开始维护一个明显还是叛忍的家伙。

“佐助我和你说啊，卡卡西老师要是知道你回去一定会很高兴的，不过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听到这个消息说不定会跑出来揍你一顿。”

他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着，好像要把之间的空白期都和我叙述一遍，很久以前就是这么聒噪，没想到经过了三年还是没有任何长进。大和有好几次都想打断他，但尝试无果之后只能任由他继续自说自话。不得不说我其实很享受这种感觉，在漩涡鸣人的心中我永远是最特殊的那个，虽然和我对他的定义不同，但起码能站在金字塔的最顶端，也足以让我心情愉悦了。

“我新学了很多东西，回去之后一定要和我好好比试一下，看看这三年究竟是谁的进步更大。”

漩涡鸣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那些天真的话总是能给人带来希望，明知道回去之后等待着我的将是什么，可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象起他所构建的宏伟蓝图。或许在他心中我始终是那个被拐走的受害者，殊不知从我主动踏出第一步是时候，分界线就已经出现在我们之间了。

“毫无长进，白痴。”

嘲讽他原本是我的日常，可现在却隔了很久，“白痴”“吊车尾”一类的词汇从我口中蹦出来好像都带了粉色的背景，在心中被定义成了爱称。

“混蛋佐助！明明是你没有多少进步！刚才抓住你的时候我只用了七分力，所以还是本大爷更胜一筹！”

对于这种幼稚的行为我不禁有点想笑，如果说我也只是用了七分力的话，他或许会气得跳起来吧。

但现在明显还不是时候，我之所以会答应与他同行，其实是想弄清楚一件事的。

“鸣人，不要再聊天了，趁着大蛇丸他们还没有追上来，我们要尽快将佐助带回木叶。”

最终还是有人看不惯这种不合时宜的对话，大和用复杂的眼神看向我这边，似乎觉得能如此简单地把我捕获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啊好的，反正回去之后也有很多时间。”鸣人点了点头，留给我一个“回去再找你算账”的眼神。

我最终还是没有掩藏住笑意，如果真的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可那样的未来我根本无法想象。

05

这次守夜轮到了鸣人，按照预算的话明天中午就能到达木叶，这家伙激动得睡不着觉，吵嚷着保证了半天，大和才同意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我的四肢被木头缠着，倚在树干上勉强能保持身体的直立，那三个人已经睡了过去，只有鸣人还精力充沛地睁着眼睛坐在我旁边。

“佐助，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这两天一直都没弄清楚，所以还是想和你本人确认一下。”他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想打扰到其他人还是接下来的对话需要一定的保密性。

“说。”但凡他开始提第一个问题后面就会接上来第二个第三个，我想今天注定又将是一个不眠夜了。

“你一直都很抗拒我把你带回木叶，为什么这次突然又答应了？”

看来他不是完全没有脑子，会相信我什么都不做就安安分分地回去，所以我是不是也可以期待一下他在其他方面也有了些进步？

“有些东西想要求证，倒是你，有时间的话还是朝着你的火影梦努力吧，为什么偏要执着于我？”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啊。”

他的这个回答完全不用经过大脑，好像从很久以前就模拟了相同的场景，曾无数次说给我听。不过这样的结果也在意料之中，用来反驳的说辞同样在我脑海中循环了无数次。

“可我不需要你的这种友情。”

这句话明显伤到了他，过了很久之后他才说道：“可我不想眼睁睁地看你去送死，复仇的方法一定不止那一个，难道和你的哥哥同归于尽就是你的梦想吗？”

当然不，更简洁便利的方法曾经摆在我面前，只是很快就被否决了而已。至于同归于尽我更是没有想过，毕竟把身体交给大蛇丸只是他们毫无必要的推测罢了。

“我不会死在大蛇丸手上。”

能承诺的只有这个，可没人能保证最后不会像他刚刚说的那样变成同归于尽的境地，我和鼬之间必定会有一战，这是很久以前就决定了的，不过如果能成功完成这个夙愿的话，那之后的事也不是没有考虑的必要。

“我知道没有人能抹去你心头的仇恨，你曾经的人生我也无法插手，但我希望你能知道一点，不论是发生了什么，只要你需要的话，我都愿意和你一同承担。”

他说地十分义正严辞，即使在夜里那双眼睛也闪着光亮，明明应该是能觉得感动的话，在某种前提之下却让我高兴不起来，只是朋友的话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还是说我们对于朋友的定义不同，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分歧？

“如果换做是另外一个人，春野樱或者是佐井，你也是这番说辞吗？”

“不，只有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所有认同我的人之中最认同我的那一个。”

原来如此，所谓的羁绊其实不过是同类之间的互相取暖，就像我曾经无数次所鄙夷的那样，漩涡鸣人在追求的不过是一种认同感，而这在他成为火影之后便不再是奢望，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我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会有人代替我，比如喜欢你的那个日向雏田，或者是看好你的纲手。”

“不，不会有，不论其他人如何认同我，在我心目中认同的也只有你一个。”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回答，不过药效并不显著，我想要听到的是更为明确的回应，就像这三年来困扰着我的那些交叉路口一样，如果想要将我留下，那他必须要明白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我只是你众多朋友中的一个。”

“可你却是我唯一珍视的羁绊。”

“我说过同样的词语我已经用在别人身上了，其余的我并不需要。”

“那是你的事，你的羁绊联系到了谁我不管，反正我的只连接了你一个人。”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我竟然不知道继续诱导是不是必要的了，想让这家伙开窍根本是个不可能事件，或许我要用一生的时间来等待他说出那句话。

“这种关系并不是朋友啊白痴。”

最终还是败给他的这份迟钝了，从意识到喜欢上了这个家伙起我就应该明白，想要让漩涡鸣人重新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比复仇还难。

“那是什么？兄弟？你说过你只承认宇智波鼬这一个兄弟啊，难道是挚友？不是吧佐助，你居然还有这么肉麻的时候？”

他装模作样地抖了两下，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揶揄，时间好像瞬间倒流回了七班刚刚建成的时候，每天和这家伙吵架拌嘴是我人生中最惬意的事情，而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变得安于现状，我和他们是不同的，起码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并不属于我。

“这个要你自己去想，吊车尾就是吊车尾，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推理不出来。”

诱导出来的结果并没有任何意义，我想要的是他自己意识到，然后承认他对我的感情其实和我对他的没有任何区别。即使这是个无法完成的梦想，我也不会轻易打破自己的原则，再继续自欺欺人下去了。

“我不知道所以才会问你啊！你也清楚我对于这种事情一向很迟钝，如果要我说些什么你才会留下来的话，不论是什么我都愿意讲的。”

多么诱人的条件啊，这家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在其他人耳中会被理解成什么样子，可我追求的真的只是这些吗？不，还远远不够，如果要把曾经缺失的全都补回来的话，仅仅是按照我的想法来说根本无法让我动摇。

“那就期待你在下次见面之前能想清楚了。”

“什么意思？下次见面之前？你难道又要离开吗？”他瞬间戒备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还有半天我们就能到木叶了，佐助，和我回去吧。”

“可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

“你不能决定？难道是大蛇丸他们来了吗？”他立刻跳起来去叫那三个人，原本就是处于警戒状态，所以几秒钟之后他们就将我重新围在了包围圈之中。

“别想耍什么花招，我感知过了，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大和显然是最紧张的那个，说着在我身上又缠绕了好几圈木制的枷锁。

“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我看向鸣人，“下次见面时，我等你的答案。”

消失之前我再次向他强调道，虽然是分别，可这次不再像三年前那样沉重压抑了，因为我明显有了期待的东西，而它已经化作一粒种子深埋在了漩涡鸣人的心中，只待破土而出的那一刻，我便有理由结束这段旅程了。

至于为什么无法决定，因为我只是个影分身啊。

06

“佐助君，玩的还算开心？”

回归到原本的身体之后我看到了大蛇丸和药师兜，后者笑得意味不明，将视线移向了丛林深处。

“走吧。”我站起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那两个人随即跟了上来。虽然最后没有去看鸣人的表情，但我知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更加渴求我吧，然后继续追逐着我的背影、走上那条不断出现分岔口的道路，只有经历了相同的纠结和选择之后，你才会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

如果再见时你明白了那个定义，我愿意为此做出妥协。